暗礁（灰海四部曲之三/黑化） 棋昱 云中书
中二脑洞灰海四部曲的第三部大纲，声全员恶人混乱邪恶世界观。
剩下的三部点下方合集看。
跟《为非作歹》《戴冠恶狼》一个世界观。
本部声1，cp：棋昱，云中书
以及之前《狂流》提到的云次方/杨晰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行驶在公路上，后座上有个男人在看手里的一份纸质文件，男人很年轻，戴着副金丝框的眼睛，轻轻皱着眉头。
在经过一条沿海近乎无人的公路时，车猛然爆炸了。
冲天的火光遮蔽了太阳，旁边的海水叫嚣搅动着水下的暗礁。
蔡程昱在病床对面表情随意地啃苹果，似乎不怎么在意病床上躺着的人，直到有个穿着格子西装的人进来问他，情况怎么样。
蔡又咬了口苹果，然后用指尖捏出来苹果核，一个苹果被他啃的近乎所剩无几，但他仍旧目光纯真澄澈，毫无波动。
“还活着。”
“他铁了心要我死。”
蔡把最后的残渣丢在垃圾桶里，附身拍拍病床上的人的肩膀。
“琦哥，最近好好休息。”
蔡的团伙是个以高家资金为基础的涉黑暗杀组织，此时距离蔡在Q市脱离狼王阿云嘎已经一年时间，蔡落脚在金都，高刚刚从西北地区先王晰一步回到沿海，也同样来到了金都。
（魔改时间节点：2009龙入学，2013年龙毕业，同年龙晰结盟。2015年蔡进金都警察学院，同年成为头狼，2018年3月羊蔡碰面，2018年4月末龙晰回到Q市，5月中旬羊到Q市，狂流结局酒会发生在10月初，龙晰离婚在12月末。黑雾开始王金山死于2018年12月末，徐均朔到郑棋元身边是2019年3月，黑雾结局高潮发生于2019年9月，番外赵越拿徐均朔资料给张英席在2019年12月。而暗礁的开始在2019年的9月末，2019年2月的时候蔡从金都警察学院退了学，正式以暗杀团伙头子的身份上了道。金都三家假钞巨头刚刚元气大伤正在修养，蔡认准了这个金都权力波动的机会。此时距离蔡脱离阿云嘎已经过去一年）
蔡的暗杀团队常接刺杀涉黑商业巨头的活，黑白两道的任务都有涉猎。而这时的郑云龙也回到了金都自己原来的场子，大家知道龙晰联盟已经散了，郑云龙身边有了新人，阿云嘎并不是以狼王身份出现的，狼王这个身份在狂流最后就已经死了。阿云嘎再出场在外人眼中的身份就是龙的大学同学，是个“花瓶”似的“小情人”。所以很多人看上了郑家的地盘，觉得龙晰联盟解散后的龙只有一个人。
而晰此时还是失踪人口的状态。
蔡接过很多个要暗杀郑云龙的要求，在李琦被炸事件后，蔡突然同意了一个开价极高的暗杀郑云龙任务。
蔡穿着卫衣在嘎的家门外花园里等着，嘎提着一袋垃圾出来。
“嘎子哥。”
“蔡蔡，你怎么来了？”
“来跟你商量个事儿。”
蔡站起来歪歪头。
“大龙哥动了琦哥，我会去杀他的。”
嘎叹了口气。
“迟早要到这一步的。”
“所以我来提前跟你说一声。因为嘎子哥你很喜欢大龙哥，而我又很感谢你。”
“下次就不会提前打招呼了。”
蔡蔡笑着挥挥手，还像是个阳光的学生。
嘎子和郑云龙吃饭，嘎子切下一块肉放他盘子里，跟他说，蔡蔡今天来找我了。
他要来杀你了。
他是我教出来的。
不比我差。
郑云龙喝了口酒。咧开嘴露出一口尖牙笑。
那你说我怎么办？
我哪知道你怎么想。
郑云龙毫不在意地吃阿云嘎递过来的牛肉，咽下去之后抬头随意说了句。
“那报警吧。”
顶层办公室，郑云龙带着墨镜穿着件松款款的黑衬衫打着哈欠，阿云嘎在他旁边翻文件，直到有人推门，秘书说，郑总，余督察来了。
郑云龙起身过去，浮夸地跟带着眼镜一身西装三件套的余笛握手。
旁边的秘书挂着机械礼貌的笑容，“余督察，这就是我们腾龙船械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郑云龙郑总。旁边这位是——”
“我的助理，阿云嘎，名字很奇怪吧，蒙古人。”郑云龙凑过去小声地跟余笛说，然后还挑了挑眉。
余笛冷笑了一下，毫不避让地和摘了墨镜看他的郑云龙对视。
“郑总和您的，助理，我都早有耳闻。”
余笛作为金都警察局高级督察（该世界观的公检法机构有些像刚回归的香港），早就知道郑云龙作为道上黑道头子那些事，也一直有力要打掉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权力斗争牵一发动全身，只好和表面上郑云龙的正经身份“船械公司董事长”打客套。
双方都心知肚明，郑云龙装糊涂，余笛假礼貌。
“听闻郑总回老家一趟闹得尊夫人跟您离了婚，这八卦桃色新闻都传到我们警局耳朵里了。”
“啊呀，感情嘛，没感情了不强求，夫妻做不成朋友在嘛。”
郑云龙晃晃身子给余笛倒酒。
今天把您这督察请过来可有更要紧的事儿，余督察，你可要救我。
有人要杀我，这索命书都送到我家门了。
我请求警方保护。
余督察，我要求的那优秀警官到了吗？
余笛抿紧嘴唇，鼻子出了一口气，冷冷地说了句。
“我金都警察总局优秀的警官大有人在，郑总不必非要一刚毕业的菜鸟。”
“我就喜欢他，看着他，我和我的助理有安全感。”
“龚警官今天也来了吗？我刚才电话里可特别希望余督察今天把他带过来。”
郑云龙舔舔尖牙，夸张地咧开嘴对余笛笑。
“……子棋，进来吧，郑总要见你。”
龚子棋进来跟郑云龙握了握手。
“这就是未来三个月你的警方保护计划的保护对象了。”
至此，局面变成了，蔡和龙对峙，蔡要杀龙，而棋作为警方，受命保护龙。
龙为了做样子，还是要给嘎找个贴身保镖，但他知道嘎其实不需要，但毕竟对外嘎的实力还从未暴露过。所以他必须要找个一般的，没什么心眼的年轻人，最好是贫苦出身的混混，还只为了钱有些贪心的那种。
嘎现在的人设还是个无用花瓶，在一次去龙名下的堂口时，在夜总会里遇见了个为姑娘打抱不平的愣头青，小伙子眼睛亮，穿了件洗的褪色的牛仔外套，身手好，打人打得狠，最后被一群人围攻。
阿云嘎看着小伙子，有了点他第一次见蔡的既视感。
小巷里，阿云嘎刚处理完一个对象，怀里藏着沾血的衣服和凶器。就看见个学生模样的人，紧紧拽着自己包。
“钱我给你了，包我不能给。”
“谁管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能给，就是不能给。
然后那个年轻人和四五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他身手很好，打得很狠，但寡不敌众，即便那样，他还是紧紧抓着自己的包。
在最后那人掏出刀来的时候，阿云嘎出手了，一枪崩了一个，救下了年轻人。
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在意地拍拍包，又拍拍自己的衣服，蹭蹭脸上的血。也丝毫不在意刚刚眼前的陌生人在他面前杀了个人。
阿云嘎觉得年轻人有意思了起来。
你叫什么？
蔡程昱。
学生？
学生。
走吧，去我家包一下脸上的伤。
在有人掏出枪来的时候，阿云嘎偷偷扔了个火机把那人的枪打掉了，然后让人把小伙子给拉跑了。
当晚，阿云嘎对郑云龙说，我找到我的保镖了。
调查之后，郑云龙把那小伙子带到了阿云嘎面前，你负责保护他，三个月后，给你钱。
小伙子还是穿着那件被洗得发白的牛仔褂，用丝毫不畏惧还带着兴奋的眼光看他。
你叫什么？
方书剑。
学生？
学生。
走吧，跟我过来，给你换件衣服。
方书剑曾经在金都警察学院读过一年书，后来因为学费问题以及生病的原因退学换了个普通的综合大学读了经济，快毕业了。不富裕，火气冲，好打抱不平，有几个兄弟，平时也会去酒吧喝喝酒唱唱歌。
阿云嘎跟他闲聊，你也是金都警察学院的？
方书剑点点头，然后张开双臂给他看那件白衬衫，问他嘎子哥我穿得好看吗？
阿云嘎点点头。接着问他为什么从警察学院退学了。
方书剑笑笑，因为生病了，身体不太好，只能休学了，正好我也不太适应那儿的高花费。
郑云龙跟方书剑交代过阿云嘎是他的好朋友以及合作伙伴，但最近有人盯上了郑氏企业，所以怕那些人会伤及无辜，让方书剑好好保护着阿云嘎，阿云嘎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可能需要你的帮助和保护。
于是在方书剑眼中，阿云嘎只是个脾气好的友善大哥哥，对他也很好。
阿云嘎看着眼睛发亮不设防又热烈得一口一个嘎子哥喊他的方书剑，温柔地笑了笑。
阿云嘎从来都不介意做个友善的教导者。
龚子棋和方书剑在郑家相遇，郑云龙招待龚子棋来家里吃饭，龚子棋面对方书剑诧异地脱口而出，班长？
子棋，你已经毕业当上警官了啊。
龚子棋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回答是啊。
郑云龙在旁边，哟，他也是你的班长啊，跟我和你嘎子哥一样。
然后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阿云嘎还是没有展示自己的能力，但他和方书剑关系越来越好，方书剑也不害怕他，完全就是真心拿他当哥哥对待，还是那种很崇拜的哥哥。阿云嘎就愿意跟他提一点自己过去的事儿，怎么从边远地区去到国都，怎么考上学，每次他轻描淡写的故事都能把小孩听得眼眶通红。
有一次阿云嘎突然跟郑云龙说，我觉得方方这小孩，可以留在我身边。
怎么，你要拉人家入黑道啊？给自己挑新的头狼了？
这个时代哪有黑道白道。阿云嘎笑了笑，不过我不会拉他杀人的。
随后阿云嘎又补了一句。
头狼只有一个。
蔡终于动手了，在一个酒会后去郑云龙的别墅杀他，恰好和黑暗中等着的龚子棋撞了个面。
拿枪的蔡程昱一下子就愣住了，龚子棋也惊诧了一下。
“真的是你……”
蔡刚喊出句子棋就立刻被从屋内出来的龙打了一枪，躲闪不及的蔡被击中手臂只能仓皇撞破玻璃摔了出去，龚子棋没有追他，只是看着地板上沾血的碎玻璃发愣。
穿着睡衣的郑云龙用手枪挠挠肚子的痒然后打了个哈欠，和龚子棋并排站着，故意侧头在他耳边说。
“虽然已经有预感了，但真的当面遇到还是很，心情复杂对吧。”
“这次你没追上去我就不算你的失职了，我睡了。”
郑云龙的别墅很大，龚子棋登上二楼观景平台的时候方书剑也在那儿，似乎正在摆弄花草。
“方书剑，这晚上你摆什么花。”
“嘎子哥说明天有大雨，让我先把花挡起来。”
“他倒是挺乐意摆弄这东西的。”
“是吧，我觉得嘎子哥真的是个有爱心的人。”
龚子棋丢了瓶啤酒给方书剑的方向，结果方书剑没看到，没接住一下子砸了自己的腿。
“子棋，你干嘛。”
龚子棋才坐到观景平台的躺椅上，叹口气开了口。
“方书剑，你知道你保护的嘎子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郑云龙是金都有名的黑道，家里祖祖辈辈搞码头军火，到他这一辈更是成了个黑道头子，但没法抓，我就还得听上司话的看好他的命。曾经他道上叫做煞星，有个叫狐狸的男夫人。而你的嘎子哥出现之后，姓郑的回趟老家就跟他的男夫人离了婚，把他的大学老初恋情人接过来了。”
“现在你知道你的嘎子哥，到底是个什么‘朋友’什么‘助理’了吧。”
方书剑背对着龚子棋沉默了一会儿，但随后又继续摆弄起花草，声音仍旧轻松。
“在这个时代，活着是很难的，只要能活下来的活法，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你喜欢他。”
方书剑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对，我是很喜欢嘎子哥。但这种喜欢一定要定义为情爱的喜欢吗。我不这样觉得。”
龚子棋开了罐啤酒，递给方书剑。
“方书剑，对不起。”
“对不起，当年，我没有帮你。”
方书剑将手里的花盆放下，转过身看着龚子棋，摇头说了句没事的，不用道歉。你不用为你从学院毕业成为警察而我退学了而觉得愧疚。
“蔡程昱就是那个杀手。”
龚子棋突然突兀地冒出来了一句话。
方书剑也愣住了。
龚子棋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有预感了。
方书剑反而平静地转身继续给花浇营养液，边浇边说。
“我们都知道金都警察学院是个非同寻常的学校，它是地狱，也是武器工厂。”
是最残酷的斗兽场，也是欲望和绝望的交织产物。
“从学院离开的只有三种人，警察，黑警，和恶鬼，”
“看来你的蔡程昱同学，选择了最后一条路。”
金都警察学院是金都一所冠冕堂皇又有名的学院，他招收17岁想出人头地的学生，在里面进行最残忍的训练和生存斗争，收取大量的费用，给予你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最有力武器。
有些人会中途退学，这种人被称为恶鬼，恶鬼通常都是沾染了这个时代的恶劣和残忍，最后主动或者被动选择成为黑暗的帮凶，有方书剑这种轻一些的成为了社会上轻微涉黑的混子，也有蔡程昱这种成了杀人犯头子，而成功毕业的，有些成了警察，有些则成了披着警察的衣服，更加心狠手辣黑白通吃一手遮天的人物，这种就被叫做黑警。
“这些活法里，只有我这种最卑微了。”
方书剑抬头对龚子棋笑，看不出笑中有什么意味。
“忘不了？”方书剑坐到龚子棋旁边。“你们已经站在一个对立面了。”
“我知道。他总是，不太一样。”
龚子棋摇头。
“那你如果真抓住他呢？怎么办，杀了他？”
“这不是目前我要考虑的事情。”
龚子棋离开了。
第二天下了大雨，郑云龙的一个场子出了事儿，最近总是有人想找他的茬，郑云龙去了，龚子棋为了保护他也去了。有人来到了郑家，家里只有方和嘎在，来的人很多，外面下着大雨，方为了保护嘎受了伤，但还是大声喊着让嘎先走，要用性命断后，嘎看到方的样子，终于还是当着他的面出手了。
阿云嘎用枪利索的解决了所有的人，在满地的尸体间，方书剑先关注的不是嘎子竟然是个如此厉害的杀手。
而是一瘸一拐地冲过来，急忙忙地问嘎子哥你没事吧！
阿云嘎看着他的眼睛，最后说了句。
方方，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我教你怎么保护自己。
于此同时郑云龙刚刚解决完场子的问题，正在处理，龚子棋看到个人影，就独自追上去了。
在按向下的电梯时，进来了个面容柔和的高个子男人，电梯门关了，他微笑着示意龚子棋帮他按一下地下车库。
龚子棋打量了他一眼，全身是破绽，普通，无害，不设防。
然后点了B2，就在他点的同时，那个人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腕，男人还是温和地笑着，似乎不怎么费劲，但龚子棋的每一步举动都被他完美预判，行动被扣得死死的，等B2电梯门开时，男人用一条领带拖着青紫流血的龚子棋出来了。
“你还真是很调皮。”
“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你怎么还不晕过去呢，晕过去会好受点。”
边说着边把憋得脸发紫的龚子棋往一辆黑色的SUV后座车门拖，直到有个声音响了起来。
“贾凡，放开他。”
贾凡停下了动作转身，笑，“蔡蔡啊，怎么了？”
“我们的目标是郑云龙，放开他。”
“这样不对。他是郑云龙的保镖，更准确的说，是保护郑云龙的警察。”
“其实，从这儿杀了他是最好的选择。”
贾凡拿出一把小刀放在龚子棋的脖子上。
“我说放了他。”
贾凡叹了口气，语气苦口婆心。
“蔡蔡啊，乖，别闹。”
“我说了，放了他。”
蔡程昱向前逼近，贾凡眨眨眼睛，然后抬手，手中的小刀猛地擦着蔡程昱的耳朵飞了过去，但后者不为所动，还在向前走。
最后贾凡还是放了龚子棋，蔡程昱把已经缺氧半昏迷的龚子棋放在地上，俯下身去轻轻拍拍他的脸。
“子棋，子棋。”
“这里五分钟后保安换岗，你会获救的。”
“你说什么？”
蔡程昱把耳朵贴过去，听见了一声浅浅的。
“你的伤……好了吗……”
蔡程昱的动作猛地僵住了，龚子棋晕了过去。
“两次让杀手跑了，余督察，你们警队内部是不是有什么，忠诚度检测来着？”
郑云龙打着哈欠，在办公室跟余笛说话。
余笛贴过去，冷笑着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余笛找到龚子棋，说你被调离这个保护计划了，我们换人了。
换了王队。
龚子棋一听就愣了，因为王队是个有名的毫无道德约束的黑警，他以杀戮为乐趣，如果让他接手这个保护计划，他不会把蔡程昱抓起来，而会把他残忍地折磨致死，他有一切办法享受人死亡前的绝望。
换了王队之后，王队主动出击，开始举办假酒会设计抓捕蔡，龚子棋在警队坐立难安，但他又无权插手这件事。
郑云龙却突然拜访了警局，敲了龚子棋办公室的门。
“小警察，今晚杀手抓捕行动，你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我已经被调离这项任务了，我无权过去。”
“哦，那今晚我在酒店开酒会，诚邀你过去。”
郑云龙搬了把椅子坐在龚子棋对面。
“我不讨厌蔡程昱，但从权利和利益斗争的角度来说，我们都互相必须要把彼此置于死地。这个时代的规则你懂，有时候我杀你和我恨你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你挡了我的路而已。”
因为这个时候蔡程昱已经声名鹊起算厉害的杀手团队了，如果他杀了金都巨头郑云龙能一炮打响名号，而郑云龙如果能解决他就相当于向那些惦记着搞他的小势力证明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证明他仍旧还扳不倒。断了那些人的念头。
“我不太清楚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恩怨，也懒得管，但我至少喜欢看戏，你很难过，也很愤怒，还有恐惧和失落，我很乐意看你们这些小年轻为了那点幼稚的感清戏码来回撕扯。”
“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可能现在我也是这样。”
“总而言之，酒会邀请函在这儿。”
“提醒一句，你要不来，他可能真的死无全尸了。”
龚子棋看着那份邀请函，最后还是在酒会开场前骑上机车飞奔过去了。
龚子棋在现场是唯一一个穿着皮衣的人，别的人都西装三件套，是个优雅的酒会。
龚子棋在现场转了一圈，没看到王队和蔡程昱的身影，也就随便拿了杯香槟，然后就看到有个穿格子西装的青年人带着一个穿红西装的男人到郑云龙和阿云嘎面前打招呼。
“晰哥，好久不见。”
郑云龙对王晰举了举杯。
“再久点不见你也行。”
王晰眯着狐狸眼看他，然后用自己的高脚杯轻轻碰在郑云龙的杯子沿上，摩擦了一下。
“给你们留点叙旧的空间。”穿着格子西装的高杨和阿云嘎一起离开了。
“狼王已经死了，你还真好意思说。”
“我说的没错，狼王确实死了，现在在我身边的，是郑总的助理兼老班长，阿云嘎。”
王晰嗤笑了一下，“要不是小羊把消息递给我，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随后王晰伸手向前半揽住郑云龙的肩膀，低声说道，“你知道大家会逐渐知道阿云嘎是个什么样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到时候势必有人会去调查猜测，然后把他和狼王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至少那都是猜测，狼王行踪自去年就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所以，还要请你和小高总为了咱俩那点曾经的情分，帮我守住秘密。”
“你要弄死蔡程昱，和他是头狼有关系吗？”
“我看他早就不想做头狼了，虽然我和他是权力斗争，但可以把这个元素算进去，毕竟他也是抓着狼王弱点的头狼。”
“什么时候见你对我这么好过。”
“没有吗，我记得我也是为了你有几次差点没命。”
“那不算。”
“你说不算就不算了？我的尊夫人。”
“再这样叫，你可要小心小高总不乐意。”
“那我就再打他一顿。”
“我看你可未必能动得了他。”
王晰挑眉看着郑云龙，郑云龙伸手拦住了他的腰。
“怎么，再赏光跳支舞？”
王晰把酒杯放下，手指搭到他的手上，勾嘴唇笑了。
格子西装的男人走到了龚子棋身边，向他敬了一下酒。
“高杨，高氏传媒有限公司。”
龚子棋草草举了下杯。
“龚子棋，小高总就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在座的没有不认识您的。”
“那我还不认识你呢，在酒会上穿皮衣，龚先生是嫌自己还不够显眼？”
龚子棋从口袋里掏出条领带，系在脖子上，挑衅地挑眉。
“这样可以了吗，小高总？”
“超和黄子呢，阿云嘎旁边那个人是谁？你又招了小弟？”
“超和黄子在Q市有事，那是方书剑，不是我招的，是阿云嘎找来的，一个挺有天赋的混混，在警察学院的时候和十来个人打群架，被人捅了一刀差点没救回来，住院三个多月，后来退学了，现在嘎子有心带着他。”
“我对这样的混混不敢兴趣，阿云嘎倒是格外喜欢这样不要命的小孩。”
“你喜欢张超那样的，大户人家出身对吧。”
突然郑云龙抬头看到了什么，就停下舞步告辞上去了。
龚子棋看到了郑云龙的动作，也跟着上去了。
出现的是贾凡，很容易放倒了郑云龙，然后蔡程昱出现了，就在要动手的时候，黄子弘凡从屋里突然出现了，然后另一侧是张超，蔡程昱被一下打中胸口，另一枪打在腿上，贾凡让他快走，一下子伸手扣住黄子的手腕拿下了他的手枪。
而蔡程昱拖着受伤的腿，一路向地下车库跑去，龚子棋赶到的时候没有管屋里的局势，而是顺着血迹去追。
蔡程昱跑到车库的时候，手捂着自己肋骨上的伤口，却看到前面一个山一样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王队靠在他准备逃跑的车上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掉。
“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了吗？”
也跟着跑到车库的龚子棋在柱子后面，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虽然这是个操蛋的时代，但你有什么权利为了你的金钱权利的欲望去杀人。”
“你只是个同他们一样，恶心的杀人狂罢了。”
“而我会给你应得的。”
王队冲过去和蔡程昱扭打在了一起，蔡受了伤打不过，几下就被王砸在地上，血也顺着流的到处都是。
如果抓你进监狱，你们这种人总是能被放出来。由各种的理由！”
“而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王掐住蔡的脖子，蔡伸手拿出一把贴身的小刀扎进王的腰侧，两个人互相制约，千钧一发——
龚子棋冲了出来，端起了枪指着地上的两个人。
“那个警察！你是个警察——他就是那个金都杀手组织的头子！——”
“你在犹豫什么，你是警察啊！”
龚子棋喘着粗气，把枪口对准蔡程昱的方向，手指扣在扳机上。
蔡程昱却突然笑了，笑得无忧无虑，他的声音沙哑，却还是挤出来了声音。
“子棋，我听见了。”
“毕业快乐。”
枪声响起。
男孩把那个黑色的包认真地拍干净，才去抹自己脸上的血。
“为什么不把包给他们，你知道他们有刀，你可能会死的。”
“因为包是人送的。包里的东西也是人送的。”
男孩把包抱在胸前，跟着男人走出了巷子。
“包里是什么？”
“是生日蛋糕。”
“你的生日吗？”
“是。”
“生日快乐。”
蔡程昱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上一片温热，然后有双手拉着他的肩膀把他从那具尸体下扯了出来。
龚子棋把他的脑袋垫在自己肚子上，紧张的神情在看到蔡程昱笑起来的眼睛后缓和了下来。
“你还能起来吗？”
“可以。”
“别动。”
有个声音从空旷的停车场突然响了起来。
方书剑走了出来，用带着消声器的手枪指着蔡程昱的方向。
“方书剑？”“方方？”
“头狼，你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方书剑一枪准确打中了龚子棋的手腕，把他的手枪震掉了，血肉模糊。，在龚子棋没能反应之前，方书剑一脚踢开了龚子棋的手枪，把枪口抵在他的眉心上。
“子棋，你曾经问过我，从学院毕业会怎样。”
“我说会成为，警察，黑警，或者恶鬼。”
“其实我撒了个慌，从学院出来的，还有一类人。”
“黑雾。”
“为什么？”蔡程昱惊讶地长大了眼睛。
“能够骗过有些人的方法，必须要足够长，足够久。”
“我是狼王的黑雾，我本该是他的头狼。”
“所以，你要死。”
“方书剑，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不杀他。”
龚子棋突然举起了手。
“你的黑雾档案我帮你销毁，你的上司我杀。”
“你糊涂了吧？”
“我没糊涂。”
龚子棋笑了起来。
“我保证，你以现在的身份，永远跟在阿云嘎身边。”
一个月后。
海边露天咖啡厅，蔡程昱在喝雪顶摩卡，还在用勺子小孩子气地搅来搅去。
“光明正大走进去一枪崩了警队长。你可真行。”
“除了这个方法，没有其他能处理掉他了。”
“其实我知道，你曾经处理过黑雾，对吧。”
龚子棋愣住了，下意识地眼神躲闪了一下，蔡程昱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许久，龚子棋叹了口气。
“是的，我负责处理和黑雾计划有关的黑雾们已经有必要处理掉的杀手，然后我看到了我的任务单里，有你的资料……”
“汽车爆炸，你做的。”
龚子棋抿了抿嘴角，然后弓起了肌肉，旁边的海风卷起了海浪，最后他还是把两只手都摊到了桌子上，其中右手上还有着血疤和缝合的痕迹。
“是我做的，我知道你带枪了。你可以动手。”
蔡程昱托着下巴看他，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快到我生日了。”
“我想要份生日礼物。”
“你做的蛋糕。”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多难吃。”
“我知道难吃。”蔡程昱傻傻笑了两声。
“就像我知道你没打算在爆炸里杀死我。你削了量，要不然琦哥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我费了那么大工夫才毕业，现在做不成警察了。”
“那你考虑一下换个新工作。”
“什么？”
“蔡程昱工作室怎么样？”
海风卷起浪，终于显出了海面下黑色可怖的暗礁。
番外
王晰推开了门，高杨紧随其后。
郑云龙窝在沙发里交叠着腿发呆，阿云嘎在旁边翻牛皮袋里的资料。
“你俩可算来了。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来金都的行踪没有向外透，很快我还要再回到西北。”
“你这个老狐狸又要藏狐狸尾巴了？”
“谈正事吧，没工夫跟你贫嘴。”
“羊是带着蔡程昱的意思来的，蔡程昱的能力你们也看到了，他的意思很明确，他是个掌握着狼王弱点和秘密的人，但他无意和你们斗争，而是想和你们做个交易。只要你们把你们该做的做了，陪他组好这个局，演好这场戏，他欠你们的人情，任何时刻，随时。”
“那我能有什么好处？”
“安全。”
“龙你也知道，自我和你散伙之后，看着你的地盘的人不少，蔡程昱现在在金都势头正起，到时候他起来之后愿意低你半头，尊称您句大龙哥。”
“你不是不懂，权势压制的重要。”
郑云龙舔舔尖牙，从沙发上起身。
“好。”
“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让这头小公狮子这么心甘情愿低头。”
“这交易品可价值不菲。”
“蔡程昱想要个人。”
许久没说话的高杨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递给郑云龙。
“龚子棋，金都警察局警察。”
“蔡蔡，你知道答应他这意味着什么吗？”
贾凡跟在蔡程昱后面，蔡程昱戴着副墨镜，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一包牛皮纸袋，在警察局的走廊里快步走。贾凡小步快速跟着他，忧虑重重。
“且不说和警方合作是在冰上走，你看看这名单，哪个都不是好办的活，我们才刚起家，你再自信也不能一口气干这么多，名单上第一个，王金山那就是金都假钞界的一把手——”
“王金山已经大势已去了。”蔡程昱无所谓地回了句。
“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动他非常难。”
贾凡终于赶上了蔡程昱的步伐，抓住了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
“蔡程昱，你不能这么任性。既然他让你知道了黑雾计划，那你想过，这些事情办完他会除掉你吗？我们就是作为新冒出来的杀手组织让他卸磨杀驴罢了。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带我来接这样的活儿，而且完全不和大家商量——”
“因为这个。”
蔡程昱语气柔了下来，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操场。
贾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抓着蔡程昱的手松开了。
那是个金都罕见的明媚的晴天，风徐徐吹着，警察局的小操场上有一队，七八个年轻人正穿着警服，站成一排，胸膛挺得笔直。
前方的督察长站在那个临时搭起来的讲台上。
“各位来自不同警察学院的学生，首先恭喜你们顺利完成了艰苦的课程，毕业成为了一名金都警察局的警察。但你们要知道，这只是困难的第一步，你们未来将会面临着比学院里可怕百倍万倍，也困难百倍万倍的事情，但不妨在这一刻怀有一点不切实际的憧憬和希望，开心一下。
我一直不喜欢这个形式主义环节，不过既然要有仪式感，那么倒也可以花时间做一下。
让我们欢迎优秀毕业生代表，龚子棋，做毕业致辞。”
“各位同学，未来的同事，战友，我毕业了，但我并没有特别的激动，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唯一不理所当然的，我曾经幻想过，这里本该有另一个人，和我穿着一样的警服，并排站在一起。”
声音停顿了一下。
“但他现在不在，也不会听到我这些话。我曾经无法理解他的一些想法，除了在学院那些课程和训练带给我的愁苦，我更大的无法排解的失落和负面的情绪似乎都来自于这同一个人。”
“其实，现在我或许可以理解了。”
“毕竟我过去在学院那痛苦肮脏充满了争斗的日子里，我最好的回忆，也都是他带给我的。”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想该是同样的痛苦肮脏，没有了他，我可以理解，我只是会。”
“耿耿于怀。”
“毕业到工作，我只能祝福你们，都活着。”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男人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回到了队伍。
“好，过来领你们的入职聘书。”
“龚子棋。”
“到！”
……
“陆宇鹏！”
“到！”
……
“马上回到你们的位置，拉练五公里马上开始！”
等队伍消失在了小操场一角，蔡程昱用胳膊轻轻戳了戳贾凡，眼睛还盯着人群消失的方向。
“觉得这个原因够了吗？”
许久，贾凡点了点头。
蔡程昱在烧烤店里靠里的包间吃油爆虾，龚子棋坐在他对面喝啤酒。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学生聚餐。
突然有人掀开了帘子，带进来一阵寒风，那人一下子坐在桌子的靠在一侧，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
大华哥？你怎么在这儿。
先让我喝口水。
我有消息带给你们。
郑云龙跟我提到，你欠他个大人情。
大龙哥不是去两湖省了吗？据说是带着嘎子哥去旅游。
对，他在两湖，我一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些消息。
你最好现在去两湖。
去晚了，他们都有生命危险。
暗礁完。
补充说明：
暗礁的意思是海平面下暗处危险的礁石，此处指的是棋昱方三人各自的秘密和暗流涌动。
暗礁攒局攒的是人最多，也是四部里面最大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和留一手的秘密，所以大纲要仔细解释一下。
Q：局是谁攒的？
《狂流》最后羊把龚的照片给蔡时，两人就有意攒这个局了。其实这个局的推动者和执行者蔡的目的很单纯，这个世界观的蔡是个执拗而坚定的人，也是个能力很强的人。同时，他有着绝对的破釜沉舟精神。
我很喜欢这样的，优秀的，有些不同寻常的，不慌张不犹豫，果断坚决的黑蔡。
蔡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已经作为警察的龚给拉回自己身边。
我要的人，只能是我的。
而带来的其他相对收益，只是锦上添花。
而羊的考虑就更多，现在“蔡程昱工作室”的团伙就是菜琦凡羊辉，是个以高家资金为暗处赞助的暗杀涉黑组织。羊有意，一是使蔡团队发展，二是避免和双云矛盾，三是团结人心。
但羊个人不具备和双云谈交易的可能，不过幸好晰已经和他一伙了，这件事是晰促成的。
所以局是蔡羊晰龙嘎五个人一块组起来的。
Q：龙嘎为什么答应了一起组这个局。
因为好玩（不是），因为龙在和晰分家之后终于开始不那么任性好好动动脑子处理自己目前的情况了，他和嘎现在的情况比较微妙，不少人都虎视眈眈想搞他，所以他需要一些势力。在操纵权势局面这一块，以前一直是晰在处理。龙嘎在这方面的技能点点的少（采访“我们俩就还是刚入学那俩傻子”.jpg），这个时候如果能和蔡这样的年轻但强势的暗杀组织合作，且对方还主动愿意降低身位，对于龙目前的处境是极大的帮助。
Q：黑雾到底是啥计划，金都警察学院又是啥。
黑雾计划是啥，必须要结合上一部《黑雾》看，虽然那是个声2的故事。上音line都是在金都警察学院读过的。这个学院的设定就是个地狱试炼场，很多在过程中都退学走上黑道了。只要选上这个学校读书的，能力都不差。
而黑雾是一个很多年一直在筹备的计划，从优秀学生里面挑选忠诚度高的（这个忠诚度指的是对特首的忠诚度，这个混乱邪恶的设定，无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人。所以对最高特首的忠诚就相当于我们这种守序善良世界观里的正确三观了。）作为“黑雾”，每个人有针对的对象。
作用类似于放长线钓大鱼，埋伏在一些涉黑大头（比如假钞，枪火，毒品生意）的身边的定时炸弹。
现在我们知道，徐均朔是埋在郑棋元身边的黑雾（但他叛变了），而方书剑是本该按在狼王身边的。
Q：但方方没成功？
可以说没成功，本来制定的计划方方该是阿云嘎的头狼，他也一直知道狼王的真实身份。当年方书剑为了能退学完成身份的设置，招惹打了群架，但那个时候的他以为龚子棋会出手帮他，让他不至于真的重伤。但当时的龚7并没有出手（比较狗血的，是因为第二天蔡生日，龚在脑子发热做那个难吃到黑暗料理的蛋糕）结果导致方真的伤的很重。在时间差上就错过了阿云嘎来金都办完任务走的那晚。
那晚在巷子里遭遇嘎子的，本该是方方。
但蔡蔡，也算是命运的安排吧。
方方一直都喜欢着狼王，所以他是有私心，为了能接近他，甘愿做最痛苦的黑雾。
所以在之后上司对他这个黑雾也很不满意，甚至已经算半放弃他了，方方过得还是很惨的，龙晰散伙之后黑雾计划的上司一看机会又来了，就又启用了方方。
但这个时候的方方，心态已经完全变了。
对阿云嘎的爱以及对未成功任务的怨念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复仇心理。
他有了机会到阿云嘎身边，但那还不够。
他要杀了蔡程昱。
Q：那为啥最后龚子棋一句话，方书剑就收手了。
因为，真的是巧了，没想到这么多警察，偏偏龚子棋还恰好是处理黑雾计划后续工作的。他恰恰知道黑雾计划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他不知道这是啥，蔡和龚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场就真的完了。
蔡之前所有的举动，包括和龙假装敌对，让龙把龚请过来，到最后的王队，都是在蔡的计划和控制中的（虽然王队是一步险棋，但这是羊教给他的，羊不也是用自己生命为冒险把晰搞到手的嘛，羊把这个方法教给了蔡。蔡也在赌，龚不会让他死的。）
但嘎找到方啊，这些，根本就没人意识到方是黑雾。方不在他们的故事里。
所以蔡看到方要来杀他的时候，真的是觉得完了，要死在这儿了。
方是这个局里，突然跳出来的未知因素。他是真的隐藏的很好，包括故意接不住龚子棋的啤酒，让他放心大胆地跟自己聊了蔡的事儿。
龚子棋看到方，又联想到和他共同在别墅这些日子，立刻抓住了方的核心利益诉求。
他并不是真的要杀蔡，或者要潜伏到嘎子身边。
他真正想要的是就以现在的身份跟着阿云嘎，把身后那些黑雾的身份一笔勾销。
但他没有办法。
龚子棋答应替他把档案和知道他身份的黑雾负责人都搞掉。
龚子棋承诺，以自己也参与的便利，把整个黑雾计划搞垮。
此后有蔡的帮助，龚费了很大精力，不过做到这一步，他的警察是干不了了，只能也跟着蔡上黑道了。
Q：还有什么隐藏的阴谋吗？
王队那么恨蔡因为他是王金山的私生子。（但大半继承权都在那个无用的哥哥身上。）
黄子和超对外假装离开了，但其实一直在暗中保护龙嘎，因为龙也担心蔡假戏真做，真把他给弄死。
当时的黑雾计划总负责人是个黑警，他很厉害，现在黑雾计划有意收网，所以他看中了新兴的杀手组织蔡程昱，跟他谈合作，让他帮警方杀了很多人（比如《黑雾》里的王金山），黑雾里徐均朔的事情出了之后这个总负责人终于承认黑雾计划的失败，想一并销毁掉所有相关人员，包括已经成功的黑雾们，和还未动作的。除了蔡蔡，这个总负责人还找过很多新兴的小杀手组织，在他们还不够势力巨大没有靠山的时候让他们办很多暗杀任务，然后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所以黑雾计划涉及的两波人，黑雾是警察，杀手是黑道，都要被处理掉）。
蔡蔡当然知道总负责人的算盘，但他还是为了能得到龚子棋的相关情况而答应了。
但他没想到，恰好这个处理黑雾计划杀手的是子棋，要不是那天巧合李琦替了他去办事，他和羊那个局都攒不起来，因为他会受伤卧病很久。
那么让我们再提个问题，还有谁， 想让这个计划里的总负责人死，所以黑雾计划档案销毁呢。
除了方方，还有徐均朔。
所以，拿枪指着蔡蔡，逼龚子棋把这个事儿办了的具体计划是方方做的。
但让他这么搞，跟他私下见面通过气的，给了他这套方案的。
是徐均朔。
但方方其实并不在意徐均朔这个计划，如果有最好，如果无，他杀了棋昱也可，本来他就嫉妒蔡的头狼身份。
就算事儿成了，方也对蔡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往后也是个埋下的隐患。
Q：最后出场的小鹿是？
这里有个几千字的番外计划但没什么太大的内容。
“蔡程昱工作室”比龚子棋更早把陆宇鹏强行弄过来了。
真的是强行那种，栽赃陷害，小鹿知道自己被陷害了，但没有办法，只能加入蔡程昱工作室活命。
小鹿是个真的不想落草黑道的人，不像子棋，黑道警察都行，蔡蔡在哪儿他在哪儿（？？）最后涉黑涉的心甘情愿的。贾凡早年没掉码的时候真的喜欢小鹿，后来掉码了小鹿怎么都不接受他的身份，贾凡为此很难过，但还是放手了。
蔡蔡：想要的人，就搞到手。
蔡蔡：放手干嘛？把他强行搞过来。
于是小蔡总高贵王子手一挥就强行把小鹿拉下水弄过来送给贾凡当礼物了。
Q：最后的大华又是啥情况？
这是个消息互通的世界观。就像在这个世界有些人和有些人其实总能有点联系。但不是核心剧情。
《黑雾》最后大佬收到了廖昌永的邀请去两湖做客。
这边双云晰也各自收到了邀请。
看似普通的邀请，其实暗藏杀机。
Henry知道廖昌永邀请了一些人也帮了帮他的忙，但他一开始以为只是要谈生意。
此处要稍微联动一下《戴冠恶狼》世界观的咨询犯罪大师，消息通何炅何顾问。
在这个时间点的何顾问已经过完《戴冠恶狼》的结局，带着小白跑路欧洲开启《替罪羊》故事线了。但何顾问仍旧有着蜘蛛一样恐怖的信息网。
他处于恶趣味或者好意，给Henry递了个消息。
“这次旋涡游戏，玩家们，凶多吉少。”
（毕竟何老师也是慰问过声1的人，所以在这个世界观里，他只给声1的相关递了个消息）
大华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发生的事情，但既然何这么说了，还是赶快去找几个帮手吧。毕竟大华和声1的这几个在这个世界观里，还是关系比较好的。
为了脑这个灰海四部曲的最终章《旋涡》的声1打声2 3V3操盘手游戏。
我强行脑了个多庞大的中二故事线啊（扶额）。
12月末的时候，龙嘎答应蔡的局已经做完了，此后几个月是棋昱在处理黑雾的负责人。
而在12月末，龙嘎晰，大佬6老师7老师，同时收到了来自廖的邀请信，邀请他们于今年农历除夕左右，来两湖做客，一起过年。
而棋昱吃油爆虾那个时候处理黑雾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外面是冬天，快到春节了。
灰海四部曲，起名叫狂流，黑雾，暗礁，旋涡，分别的含义是，平静的灰色海面开始刮起风，卷起狂流（开始发生变动），海面远处弥漫出黑雾（未知的秘密开始发酵蔓延，越来越多的人陷入黑暗），风浪越来越大，暗礁下暗流涌动，在狂风中隐隐约约（潜伏的身份还是暴力，暗中的权利斗争展现，危险），最后是恐怖的旋涡，等着摧枯拉朽将所有人都卷入吞噬。
恩恩怨怨，欲望利益和秘密，都丢到《旋涡》最后一部，搅和在一起。
（混乱邪恶玩家开始兴奋）
而到目前为止，已经构建好了所需要的人员了。
前三部最主要的其实不是构造六个操盘者的权势斗争。
而是塑造每个操盘者身边那个以情痴，以血慕的追光者。
至此，云中书，杨晰，龙超手，元与均棋，越下席楼，山石奇观，两季六对追光系数登场了。
而一季也有了以棋昱为主的杀手组织，二季有了以留学大四角为主的杀手组织。以及同样从金都警察学院的上音line们。
可以按到一个场景里让他们开始欢乐互殴（？？？？
旋涡我会把六个操盘手放到公海一艘游轮的赌桌上，而他们的赌局游戏，将由每个人对应的玩家在一个以两湖为圆心的地区上，这个庞大的“游乐场”里实现。
开局六个追光者将被安排到〔出生地，然后根据邮轮上他们的操盘手的赌局游戏的情况，筹码，输赢，分配到不同的路线任务和道具。而他们的光则是赌桌上的操盘手赌徒。
当然，赌桌上可以交易，联盟，背叛。以及特定的求助外场道具。而他们彼此之间还握着互相的把柄。
把全部身家性命堵上的漩涡游戏，不知道最后谁会胜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