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糕废鱼

【阴阳师】邪教 《寮里好风光》判官x白狼

这是个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站的拉郎cp,一个非洲懒人的寮的日常,这些人物都不是他们原本的人设,是【这个非洲人寮里的人设】
全程吐槽ooc
雷到大家对不起,我真的是快饿死了。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是站这一对,这种高冷正直组合真的好萌啊!!!

《寮里好风光》

白狼坐在庭院里晒太阳。
今天阿妈来了一次,抽完卡之后黑着脸又走了,所以她不用上斗技,在庭院里晒太阳。
她的阿妈又黑又穷还懒,寮里待了一个月,才勉强升到十八级。
寮里到现在算上她,也没有几个SR式神,冷冷清清,大家平时最大的日常就是在已经长草的庭院里晒太阳。
而且基本上没有男式神。
骆新妇火凤凰雪女她们经常凑一块打麻将三缺一,有时候会来喊她,不过她的牌技实在不怎么样,于是她们会去喊萤草。
但是萤草又太厉害把把胡小七对清一色,一边笑着一边收下剩下三家的勾玉寿司,嘴上仍旧用娃娃音说着,“不要放弃啊,这才刚开始呢。”
她们家的萤草作为寮里唯一的四星,绝对是个绿切黑。
后来她们仨就经常玩斗地主了。
寮里散漫也自由,阿妈无心打理,很多东西都荒废着,连晴明博雅也无心斗嘴,经常坐院里下棋,神乐在旁边看着打哈欠。
简直活妥妥平安时代老人院一景。
阿妈现在出去基本上就带着她雪女和萤草,一次斗技带骨女上场,被对方大天狗一招团灭,阿妈抱着雪女的袖子哭,“崽儿,只有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其实白狼知道自己能被阿妈带上场纯粹只是运气问题。当时阿妈刚玩这个游戏,天天蓝劵抽座敷童子,不到三天寮里跑着一地七八只座敷,阿妈看着遍地小崽子,说“我这是要开打火机场啊。”然后就祈求天祈求地来个输出吧来个输出吧,祈求完之后倒是抽不到座敷了。
抽了一地武士之灵。
阿妈脸真黑。
就在阿妈万念俱灰之时,自己被召唤出来了。当时阿妈一抖,一把扑进雪女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可以的。”
虽然是个脆皮SR,好歹也是个暴击输出,后期练好了一击一万二以上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白狼长得还对了阿妈胃口,当她还是个白狼宝宝时,阿妈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仿佛看亲闺女。
对了,那天阿妈手气壮,两张劵,一张她,一张判官。
她是和判官一起长起来的,判官眼上挡着个白布,也不喜欢说话,一个人呆呆坐着比划他的毛笔。
哦,盲人。白狼对他的同情心又更大了一些,这年头,残疾式神不好混啊。

白狼在寮里的生活不好不坏,虽然她总是要上斗技,而且每次都一身伤回来,但是阿妈并不常来,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还挺多。
打打麻将打打牌晒晒太阳,生活其乐无穷。
寮里好风光。
有时候他会去看晴明博雅下棋,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小打小闹,自己在那儿杵着,看着博雅有点面熟又复杂的感觉。
就跟看前男友似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吓了她一跳,她揉揉眼看看博雅一身骚气蓬勃的打扮再看看你来我往旁若无人的俩人,放宽了心。
她们寮的博雅肯定是个基佬。

于是白狼转转决定去别处看看,寮里人少,不是打牌的就是下棋的,只有屋子里面,判官在练书法。
白狼凑过去,下午时候屋里很亮堂,判官一个人拿着他那根大毛笔在写写画画。
盲人书法艺术,难得难得。
白狼被眼前式神身残志坚奋力进取的精神打动了,于是靠在门口看了会。
“进来坐坐吧。”判官突然开了口。
白狼吓了一跳。
“你能看见啊?”
“……对”
这下尴尬了。
白狼张口结舌,最后还是进去坐到判官旁边,看他写字。
写的还挺好看的。大概一个小时之后,白狼得出一个结论。

寮里男式神少,SR男式神里只有判官还算个人。
剩下的就是惠比寿什么的,长得跟吉祥物似的。
阿妈有时候揉着萤草毛茸茸的草,叹着气说,“我想要个能画产出的式神。我想要骨科兄弟。”
萤草叹口气,也揉了揉阿妈黑得发亮的脸。第一发抽到四星萤草已经用光了阿妈的所有欧气。
阿妈还是没有骨科兄弟,阿妈只能去寮里乞讨。
阿妈在白狼小时候会把她抱怀里,看着远处的天空鲤鱼旗飘扬,对她说,“千万别到处乱跑出门,外面是非洲草原。”
后来白狼长大了,有时候阿妈来会躺在她的大尾巴上和她扯犊子。
“白狼啊,我想把你觉醒啊。”
那你觉呗。白狼想着。
“但觉醒材料真废时间啊,不知道玩这个游戏的人是有多大的精力,我只有刷b站的时候才会玩。”
b站是什么,白狼只困惑了一会儿就不在意了,阿妈经常说一些胡话,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而且我觉得你现在的衣服好看,觉醒后的脸好看。”
白狼打着座,听阿妈胡扯抱怨些有的没的。
她通常不爱说话,今天她突然好奇问了句。
“既然不赶兴趣,为什么要做阴阳师?”
阿妈愣了一下,
“为了证明我其实有欧洲血统。”
阿妈又胡思乱想了,脸黑成这样,哪儿来的欧洲血统。
可怜。

“狼崽儿啊,你不懂,这是一种流行,社交,你懂吗?你总要干点能和别人有共同话题的事儿,即便不怎么感兴趣,也好歹显得不那么怪胎——我本来就够怪胎的了。”
就阿妈这种北京瘫的阴阳师方式,真把这里当养老院了。
白狼觉得自己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觉醒的机会了。

阿妈不喜欢打任何副本,尤其是斗技和探索。
除了百鬼夜行,阿妈定期会去砸一回。
今天阿妈来斗技,白狼又打得一身伤回去了。回去的时候骨女凤凰火骆新妇和惠比寿在搓麻将。
“惠比寿,用一下你鲤鱼旗。”
“八万。树下挂着呢,你自己去…哎,杠六筒!”
白狼摇摇头,自己走到树底下坐着回血。
回了一会儿,判官也挂着一身彩过来,坐白狼身边回血。
“…阿妈带你打什么了?”
“…御魂五层。”
两个式神一起叹了口气。
“…输了?”
“………赢了”
白狼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判官。
判官看着她,抿了抿嘴“我们早就阵亡了,萤草一个人把岐蛇耗死了。”
了不起的萤草爸爸。

这次阿妈来的时候被跳跳妹妹和跳跳弟弟缠住了。
“怎么了,我一百勾的结晶们。”阿妈一手抱着一个,问道。
“我们要哥哥呜呜呜”两个小家伙抱着阿妈抽泣。
阿妈叹了口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哥哥是SR…”
“不管呜呜呜我们要哥哥呜呜呜”
阿妈叹了口气,看着庭院中童男童女相亲相爱,一咬牙,“等着,我给你们打你们哥的碎片去!”然后回头看向白狼的方向。
白狼心下一凉。

接下来白狼大概打了无数次跳跳哥哥。
每次阿妈一来就拉着白狼去打碎片,唯一不同的是原本她的右手边一直是椒图,现在换成了判官。因为她是左手射箭,所以每次无我开大之后,她都能下意识地看一眼判官。
战场上的判官一头银发随风飞舞,飞起的眼前白布下若隐若现的是一双蓝眼睛。
白狼愣了一下,
啥,地府来的还有混血?

山兔终于被阿妈凑齐了,小兔子来了之后寮里热闹了不少。
兔子经常会拉着蝴蝶精在院子里跳舞,这个时候所有的式神都会一起出来,围着她们,摆上水果和甜点,晚上的时候庭院灯火通明,灯笼鬼们变着法闪灯,管狐放起了烟花,寮仿佛不再是那个非洲养老院了。
三尾狐唱着歌,洛新妇给她和声,几只鬼邪敲起了鼓,音乐悦耳。
小兔子在里面玩的最开心,来来回回跳着兔子舞。
白狼想,或许他们寮是最没上进心的寮了。
式神那么少,平时大家也都没有太明显的三六九等的区别,结界中养的狗粮距离满级遥遥无期,更不用说剩下要升星的人。
他们没有SSR,也没有传说中的姑获鸟。
阿妈是纯正非洲人,没办法。

白狼在人群中吃着小甜饼——雨女做的,天空中闪着各色烟火,博雅正在和小白说相声。
判官坐到了白狼旁边,从盘子里拿了块小甜饼,也跟着听相声。
“你有关于以前的记忆吗?”判官突然开了口。
白狼看看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我隐约记得晴明和博雅,我或许曾经和他们有点关系。”白狼看了一眼说相声的博雅,“不过我觉得我们寮的博雅是个基佬。”
“我只隐约记得,你知道的,这是某种‘官方设定’的东西,这个寮之外还有无数个判官,他们都带着相似的故事。”
判官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小兔子过来把他们两个拉了起来,一起进到人群中去跳圆圈舞。

阿妈这次来打组队翻车了,回来萤草黑着脸,吧嗒一声折断了手里的树枝。
大家谁都不敢靠近她,萤草一脚踹到庭院中间的大树上——
“让你抢火!让你抢火!妈的都快死了还抢火!”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萤草发火的样子。
白狼拖着一身的血,无奈摇了摇头,突然察觉到判官已经走到她旁边,递给了她一盘寿司。
“谢谢啊。”
这件事情过后惠比寿顶替了萤草一阵,这个笑眯眯的老人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白狼有时候会看到惠比寿和萤草坐在庭院里谈心,惠比寿笑眯眯的,萤草噘着嘴耍着任性的小脾气。
阿妈最近脸黑的要死,不仅为家里添了好几只小浣熊,而且逢车必翻,逢斗技必SSR。
阿妈疯了,回来之后也踹着萤草踹过的庭院里的大树,一边踹一边骂,“去他妈的SSR,我的小浣熊呢,让我把你们捏成方便面!出来啊!!”小浣熊们吓得四下逃窜。
凤凰火看不下去,过去拍了拍阿妈的肩膀,“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喽。”旁边的镰鼬扭扭扭表示赞同x3 。
阿妈转身抱着凤凰火哭唧唧哭唧唧。
突然,阿妈抬头,对着院子喊了句,“童男呢!童男给我出来!”

阿妈开始狂练童男。
白狼觉得阿妈可能真是疯了。
终于,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阿妈换掉了白狼和雪女,拉着挂了四星五星六件套树妖的萤草惠比寿和童男,一边神经质地笑着一边上了斗技场。
白狼和剩下的SR面面相觑。
只听见阿妈摇摇晃晃地走着一路放声大笑,瘆人的语音隐约随着风声飘回寮里——
“斗技可以输,SSR必须死!”

此后消停了一段时间,明明平安京在搞打姑获鸟碎片的活动,但是阿妈每次都是匆匆来看一眼,从来没赶上过跟着打。
白狼觉得阿妈可能打心眼里就不在乎拥有姑获鸟或者任何SSR,更不用说去打碎片了。
她只是想抽抽符而已。
当然这个想法她没和任何人说。寮里还是打打麻将下下棋,有时候晚上聚会唱歌跳舞。
唯一不同的,她现在给自己的下午做了新的安排——去判官房间看他写字画画。
然后判官会跟着她出来,看她练射箭。
她拉开弓,砰得一声射中靶心,深深地射进了树里。
然后她会有些得意地摆出胜利特效,而判官会微笑地鼓鼓掌。
比起打麻将的那群人,白狼觉得自己坚持每天练箭真是太对得起阿妈了。
“阿妈给我新上的御魂。”白狼笑了笑,她最近心情总是不错。
而且,她终于不用上斗技了。

阿妈这一次来并没有拉着白狼刷碎片,她还是躺在她的大尾巴上,抬头看天懒得要死。
“我还是把你觉醒吧,这样就能给你买新皮肤了。”
你都说了三百次了。白狼想着,但她还没有觉醒。
“我想走了,这个游戏太杀时间了。”
白狼愣了一下,虽然阿妈不常来,但她从来没想过阿妈会走。
“我当时跟别人说,一个星期抽不出SSR我就卸游戏,现在都一个月了。而且我也不看攻略,没有计划。总感觉这个寮要废了。”
白狼有点难过,她用爪子拢了拢阿妈的头发。
“别走吧。”白狼开了口。
“对了,你觉得判官这个人怎么样?”
啥?话题什么时候换的?前一秒不还是说着要走的事儿吗?
白狼眨眨眼,“他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还行吧。”
“要不然你俩在一起吧。”
白狼“????????”
“全世界就我一个人站你俩这对cp,你说这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在官方剧情里我俩一毛关系都没有好吗。只有你一个人同时在同一分钟一前一后抽中了我们俩而已。
“我的审美真是高贵冷艳。”阿妈没有管她,自顾自地说。
“判官有官方cp的,你也有。”阿妈打了个哈欠,“我连口粮都吃不到。”
“判官有官方cp?”
“对啊,阎魔,霸道女总裁x正直小秘书,怎么听都是一股五十度灰的味儿。不过你放心啦,阎魔是SSR,就我这个酋长之手你俩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了。”
白狼没有管那个,“我的呢?”
“博雅吧,我记得好像是,要不然你俩怎么都射箭来着。”
白狼想了想那个光膀子说相声的男人,“他在这儿是个基佬。”
“哎呦喂?”阿妈叫了声,“我寮还自带掰弯属性的啊?我要去见博雅。”阿妈爬起来跑了。
白狼叹了口气,希望博雅不要意识到是她说的。

下午白狼再看判官的时候感觉就有点不对了。
她踌躇再三,还是开了口,“判官,你还记得阎魔吗?”
判官停下了笔,“她是地府的负责人,我的上司。”
“你和她曾经是一对啊?”
“不知道,因为我其实对她没有印象,我说的是我的设定。我应该是一个被她欺负却又很忠心的秘书。”
“哦。”白狼挠挠头,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你知道吗,判官是一个模子,但每个寮里的每个判官,都是不一样的,因为不同的相处和环境,我们都不尽相同。如果说模糊的记忆里的设定和实打实的来这儿一个月的经历和感受,我会选择后者。”
白狼咧咧嘴,“你说的像是哲学问题。本我自我,乱七八糟的之类。”
窗外风吹来了判官眼前的白帘,白狼发现他脸红了。
“嘿,你知道吗,刚才阿妈问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
“所以呢,你的答案是什么?”
“哇哦,我在想,我的答案应该跟你是一样的。”

凤凰火骆新妇雪女和惠比寿围着桌子搓麻将。
“幺鸡。哎你们知道吗,白狼和判官在一起了。”
“二筒。真的假的,咱的白狼和咱的判官吗?”
“碰二筒!肯定是,我也听说了,就这两天的事儿吧。”
“四万,我还以为他俩早就在一起了呢,毕竟每次想喊白狼打麻将的时候她都会在看判官画画。”
“三条,哦嚯,文艺青年。”
“碰三条,杠上花加清一色,拿勾玉吧。”一直没说话的惠比寿笑眯眯地开了口。
凤凰火骆新妇和雪女大眼瞪小眼看着惠比寿卷走了他们的勾玉,“大意了大意了。”
“知道吗,我也要找个男朋友去。”凤凰火点点脸颊说。“我就不信凭我的姿色找不到个男式神。”
“嚯,前提得是咱这儿有男式神啊。”雪女一边搓麻将一边说,“R级的你也看不上眼啊。”
“而且就咱这个天天搓麻将荒废青春的样子,上哪儿勾搭人去。”
“万一阿妈手气爆棚抽到个妖琴师什么的,也不好说啊。”
“一说到男朋友,知道吗,昨天阿妈追着博雅围着寮跑了十多圈问他男朋友是谁。”
……

又到了抽符的日子,不知道为啥这次大家默契地都选择围观,SR的全来了,谁都不说话,暗搓搓地盯着中间的召唤阵。
阿妈焚香沐浴,做了个面膜,洗了手开始画符。
砰得一声地板震了一下,阿妈一惊,闻到了一股欧洲的气味。
烟雾散去,一个稚嫩的男童声响起,
“我哥哥呢?”
阿妈喜笑颜开,冲过去抱住了鬼使白,“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打你哥哥的碎片去。”
白狼心里一凉下意识地狠狠捏了一下判官的手。
一声怨念从女孩们里爆发出来——
“靠,又他妈来了个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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