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糕废鱼

【白撒/何撒】《戴冠恶狼》(2)(角色衍生/混乱邪恶AU)

cp:白撒/何撒

分级:R

警告:混乱邪恶AU,纯明侦角色衍生

前文在(1) 设定见视频


【2】

二——

诚如撒探长所想,何顾问很快接纳了小白出现在了身边这个事实,有时候撒探长自己抽不出空去请教何顾问,就索性安排给了小白去,这个从来话少的年轻人最后会急匆匆跟进到现场,把何顾问和他的想法都一一摆放在撒探长面前。

三角形是个稳定的形状,不仅是指在感情这样浅显的层面,还体现在搭档和友谊上。

 

撒探长有时候看着小白这孩子在守现场,心里会突然想一想再过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之后的事儿,如果他没有在刑事侦破中牺牲的话,小白将会继承他和何顾问的衣钵,成为警界知名的大侦探,上报纸、去学校开讲座,甚至要比他自己优秀的多——毕竟他可不想小白似的有这样的大长腿高个子。

到时候自己呢,可能还打着个老光棍,去也已经退休了的何顾问那儿蹭饭吃,解除了队里竞争关系的他们,大概会成为两个普通的老头,下个棋种个花,每天早上去沿着护城河遛个弯。

没了这些个血啊枪啊尸体啊,然后看着报纸上又登载了小白新的报道,说一句,“看,我就知道这孩子有出息。”

撒探长想的有些多,也想得太远,但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旁人打破他的想象。他想了一通,招呼小白过来,对他说,走,冬天这么冷,我请你吃火锅。

 

撒探长是在鸭肠下锅的时候接到的电话,城东头发现了具尸体,让人崩了半拉脑袋。

“着急什么,我这刚下班,城东头,先从黑帮火并查……”

“撒探长,死的是……三子……”

撒探长愣了一下,手里的鸭肠啪嗒落进沸水里,溅了一桌子。

三子,是他的线人。

是直接归他管的卧底。

是他认识了七年的兄弟。

 

死的不仅是三子,还有三子在城南家里七十岁的老娘,老太太让人捅了脖子,死的时候还坐在摇椅上盖着毯子小憩。

 

撒探长在法医解剖室里狠狠砸了一拳桌子,到警局后门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小白过来,把烟从他嘴里夺过来,踩灭在瓷砖地板上。

“撒老师,您不能再抽了。”

撒探长用手抹了一把脸,把嘴里最后一口烟吐出去,末了跟小白说了一句,“警队里有鬼。”

再过两三秒,又说,“回头特别侦查组成立,我把你调过来。跟着我。”

 

谁都知道城东的赵九爷,赵九爷真名赵明瀚,被道上的人尊称一句九爷。表面上的帝豪房地产龙头,私底下有着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勾搭,贩白面面,还跟其他省的军火商有联系,虽说他们这儿临海港口不是九爷的,但九爷在西南边境的那些个小城据说还有不少门路。九爷越做越大,心就越来越贪,贪得对自己那点地盘不满意了,想到皇帝脚下撒野了,于是上面交代了意思,递了个话给撒探长隶属的头头,按一按这个龙头,按不住,就找个屠龙的把这龙头给削了。

这个被选上的屠龙者,就是撒探长。

但撒探长本身是不知道这层意思的,不知是可悲还是庆幸,撒探长本身是个法律的信徒,一个执行者,一个坚守着正义这个听上去有些老套的说辞的倔脾气,他不是没看过这个世界的堕落和黑暗,但有些人,总是会在黑暗中拿着剑燃着灯奋力前行,势要把这些个魑魅魍魉都斩个干净,能捉一个是一个,能涤一片是一片,而且撒探长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独行者,他看到了恶人,却从未动摇过自己善的立场。

就算局长不把这屠龙剑给他,他也必然会自己去杀这条恶龙。

 

一年前一次港口抛尸案让撒探长开始正式跟进赵九爷的庞大帝国的案子的,但他一直没有被划进针对这个大毒枭的贩毒罪行的专案组,也只能按照自己接手的蓄意杀人罪为理由着手调查,上面给他的权限有限,所幸这种人身上从来都不缺能判死刑的罪,于是撒探长派了三子去卧底,整一年,摸到了赵九爷身边。在一个月前,上面突然让他开始着手负责姓赵的贩毒的案子,撒探长正为自己安插进去的卧底这个行为而有些欣喜甚至算得上得意——感慨自己真是先发制人——接着就在划进专案组不过三十多天的时候,听闻自己的线人被人轰了脑袋。

 

一口气端掉赵氏帝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需要从长计议,这里不妨说一句,就是两年半前撒探长接手一次凶杀案时,认识的何顾问,也是那个时候,撒探长第一次知道了赵明瀚这个人的恐怖之处。

那是14年一个秋天,撒探长刚写完上个案子的结案报道就接了一个电话,听筒里滋滋啦啦地,一会儿之后有个人声才传过来,“头儿,大世界那个陈老板死在自家夜总会里了。”

撒探长只能扔下刚泡好的泡面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往大世界夜总会去,现场外已经拉了一圈警戒线,探长从旁边抽了一副白手套,把警戒线一挑钻了进去。

地面全是碎的玻璃碴子,旁边只剩金属框的茶几说明了这些碎玻璃的来源,技术科的人拿着装了几枚弹壳的证物袋在撒探长眼前晃了晃,“一把p92,这玻璃是让子弹打碎的。”

死者正躺在地毯上,渗出来的血把身下染得黢黑一片,这个高瘦的男人眼球向外突着,几乎要蹦出来,像是在控诉死得不甘心,他的心口插着一片玻璃,撒探长目测伤口不浅,应该就是这个东西让他毙了命。

“死因是失血过多,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他被玻璃给插死了,现场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撒探长点点头,目光在旁边的香槟桶上停留了一会儿——里面的冰块早就化成了水,他的眼睛最后锁定在了死者的肚皮上,探长站了一会儿,问道,“拍完了吗,尸体能动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撒探长几乎没有停顿地挥了一下手,“把他抬一下,他身下有东西。”

在尸体被搬离开后,一把锋利的冰锥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

“香槟桶里都会配有冰块和冰锥,而这里的桶里并没有冰锥,我们不妨设想这样一种情况,死者用枪去攻击嫌疑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枪都没有打中——”

撒探长半闭着眼在现场走动着,他在恍惚中似乎看到了那个凶手的样子,年轻的,甚至说是慌张的,他躲避着子弹,他会到哪里呢?

撒探长蹲到沙发后,在那里发现了地毯上一块整整齐齐向一旁侧去的脚印。

“凶手害怕地躲到了沙发后面,子弹已经打完了,被害人气愤地冲到凶手面前,把他拎起来摔在地上,四下找了一圈,拿起了冰锥,而凶手则拿起了身旁唯一的武器——一条长长的玻璃碎片——”

“然后被害人冲过来却摔到了,摔到了玻璃上,穿透了胸口,冰锥掉在了手边,尸体也压在了凶手身上,惊慌失措的凶手连忙把身上的死人推开,于是这把冰锥就被压到了身下。”

有个声音接着撒探长的说了下去,撒探长猛地从自己的场景还原中挣脱出来,正对上站在门口的那个穿着标准三件套的男人。

这就算撒探长印象中,第一次见何顾问的场景。

“这应该是一场意外,或许你可以从夜总会和老板有关系的男妓下手查起。”

“你是谁啊?”撒探长饶有趣味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对方也只是浅浅笑着,礼貌又温柔。

这时那个给撒探长打电话的警察才匆匆忙忙挤进房间,眼睛先是落在了撒探长身上,又滴溜溜转了一圈落在了身旁的男人身上,似乎是读出了这个空间里的某种尴尬,他立刻拍着手一副惋惜的样子蹭到了撒探长身边,故意拔高声音像是拙劣的剧场演员。

“哎呀,你看,我这来晚了,忘了给你介绍了!”

随后把嘴巴贴近撒探长的耳朵,低声嘱咐道,“头儿,这是局长点名的何顾问,让你这个案子有问题跟人家好好咨询咨询,上头安排的,您多担待。”

“哦,何顾问?”撒探长的笑意更深了,但这种笑意里面带着点拒绝的意味,只能算的上客套。“欢迎。”

“我对撒探长久仰大名了。”

那个男人就还是笑着。

 

后来案子按照何顾问规划的方向完美解决了,他们抓到了一个小男妓,才被吓唬了两下就把杀人过程抖落地一干二净,无非是他坏了老板的兴趣,在争执中无意失手杀了人。虽然监控恰巧坏了,但嫌疑人和现场提取的DNA对比一致,甚至连详细的尸检都还没做完,上面就催促着结案了——“你这个大材,可不能在这样的案子上小用了。”局长的原话如此。

结了案的撒探长要回家,恰逢何顾问也要走,于是这个温柔的好好先生有些局促地叫住了撒探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坦言自己没开车过来,能不能搭个顺风。

撒探长摇下车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想看出这个人的意图,但何顾问只是有些抱歉的笑着,好像真的是有些窘迫地想蹭个车。

撒探长瞥了一下嘴,打开了车门。

 

“你在想什么?”

车上是何顾问先开的口,撒探长被他问的吓了一跳,皱起了眉,随口答道没想什么。

“你在想刚接的那个案子是吧。”

撒探长不作回答。

“不瞒你说,我也在想这个案子。”何顾问叹了口气,像是在跟他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虽然证据链很全,但是这也太巧了,陈总是大世界的老板没错,但大家都明白他跟赵明瀚的生意暗地里有点关系,而赵明瀚刚跟他见过面,人前脚走了,后脚这家伙就让一个男妓给失手杀了?也太巧了。”

撒探长仍旧不说话,他的内心在评估面前人的意思,何顾问转头看他,眼睛真诚地几乎带着一种渴求。

“撒探长,我知道你和那些侦探不一样,你能感觉到的,对吧?”

恰逢红灯,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踩了刹车。

“感觉到什么?”

“正义。”

 

此后两人直到何顾问家门口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撒探长摇下车窗对何顾问招手告别,却在对上何顾问的眼睛时心头震了一下。

那是一种失望。

撒探长的心猛然剧烈地跳动起来,该死的,他产生了一种绝不该有的愧疚心,他从何顾问进门的一瞬间就感到了他若隐若现的危险,但那个已经被他判断为危险的人就是这样失望的看着他,这种情绪一闪而过,接着就转化成了客套的礼貌。

在撒探长还没能判定何顾问和自己是一类人的时候,他的冲动就让他直接开了口。

“血迹不对。”

下一秒,他看到何顾问的眼中重新点燃了火光,这种火光让他甚至可耻地产生了一种被需要的得意感,像是个孩子得到了糖果的奖赏。

“什么血迹?”

“如果他是倒下去插进凶手手里的玻璃死亡的,那么凶手身体轮廓周围不应该有喷射状的血迹,那些血液会流出来全部紧贴着淌到了凶手的胸前。”

“但是现场却发现了喷射状的血迹。”

“我们抓住的凶手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连眼神里都透露着凡人的庸俗不堪。”

撒探长叹了口气,目光却越发寒冷起来,他放慢了语速。

“而那个凶手真正做的举动,是在死者摔下来的时候用肘架住了他的前胸,然后才就着这个姿势拿起身旁的玻璃,毫不留情地一刀插进他的心脏——这根本不是失手意外,他早就决定杀人灭口了。现在蹲在监狱里那个所谓凶手,我没有一秒钟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来,他是个敢这样做的人。”

说完之后撒探长近乎畅快地微微呼了口气,然后他看到何顾问满意地笑了起来。

“撒探长,我觉得我们以后很多事情,都有的聊。”

 

 

最后那案子还是结了,判了十年,不幸的是凶手才进去没多久就在监狱里暴毙了,撒探长的疑惑也就一并死无对证。不过由此撒探长结识了何顾问,并由他口中了解了一些赵明瀚的事情,也由此知道了这个赵姓庞大帝国的恶臭与恐怖。不过一年多,撒探长就又遇到了与姓赵的脱不开关系的港口抛尸案,那个时候他曾经申请过要跟进这个黑恶势力集团的事宜,无奈局里一直不让他插手这件事,直到几个月前,才秘密成立了个专案组,把撒探长吸收了进来。

 

三子的事儿出了之后,专案组分成了三个侦破方向,A组由撒探长负责,在撒探长的主动要求下,刚毕业一年的小白被特别委派进了组。

A组基本都是撒探长亲自过目过的人,但他还是不敢把所有事儿都跟他们说,三子死之后一个星期,撒探长才跟局长作了报告——

“我觉得局里有鬼。”撒探长在办公桌前站的笔直。

局长只是瞥着个眼睛看他,看到最后,幽幽说了句,“按你想的去查吧,即便我劝你不要走得太深,想必你也不会听。”

撒探长摇摇头——

“对于真理,我从来不会嫌自己走得太深。”

 

这正是16年入冬的时候,两湖的省会出了名的湿冷,加上城市里各个街边场所排出来的污水,连着垃圾一起混在了一起,说结冰也接不上冰,从远处看过去只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跟内脏似的让人恶心。

撒探长穿着件黑风衣快步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小白紧紧跟在他身后,太阳正在落山,光打在撒探长的背上显得他到似乎成了这肮脏中唯一圣洁的使徒。

自从开始正式接手特别行动A组之后,撒探长比原来严肃了许多,所幸小白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有时候对着自己师父突然的发怒也并没表示出什么不满,反而更加努力地工作起来,通常警局里凌晨一点之后只有撒探长办公室还亮着灯,也只有小白在旁边沉默地陪伴着他。

他们两个今晚要去趟城东的丽华皇宫,谁都知道那下面是个赌城,属于赵明瀚名下的资产,三子死之前在那儿做领班。

撒探长和小白窝在一对卡座里,撒探长手指来回在玻璃杯上逡巡着,看着舞台上跳舞的女人,似乎真的只是对这里的歌舞表演感兴趣。

“撒老师,你在想什么。”

“这边的赌场再过一个小时才会开门,到时候我们进去。”

“不是,我不是问的计划。”小白淡淡地回了一句,“撒老师你好像有心思。”

撒探长才把目光从舞台上收回来,面对着小白叹了口气,“我越查赵明瀚的案子感觉越困难,赵氏帝国盘根错节,牵扯的势力太多了。这是一条巨龙。”

“我倒觉得,赵明瀚这个人狂妄自大,被周围的人吹捧地太高了。”小白摇摇头,“在看他的资料时,我发现,早年如果说赵明瀚这个人具有野心家的魄力,那么在后期他竭力主张把手伸向两湖外的时候,倒像是被周围人捧上天的贪吃鬼,动作越大,目标越大。”

“我们自然会铲除他,还有他的党羽。”撒探长很自然地回了一句,说的天经地义,却再次让小白摇起了头。

“撒老师真的这么想吗?”

“不然呢?”

“撒老师早年是在国都求学的,对吧。”

撒探长点点头,“这你小子也打听到了?办公室那群小姑娘说的?”

“那撒老师应该知道,即便在国都,他们也会保留着各种势力,让他们在诡异的平衡中互相牵制,这些已经是第一首相默认的了,我们的世界就像是一座布满了裂痕的石盘,上面盘踞着无数的毒蛇,分泌着渗透石块的毒液,让它每一年都腐蚀更甚,但这些毒蛇的身体紧紧缠着这块石盘来存活,而石盘也因此被它们的身躯捆绑住保持着原型,如果你斩去它们的头颅,那这块千疮百孔的石头,也会随之分崩离析——”

“小白,你在说什么?”撒探长猛然打断了对方的话,他深深皱起了眉,像是突然不再熟悉眼前自己的学生,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肌肤和在昏暗灯光下显眼的泪痣本来是撒探长觉得小白身上最亲近美好的地方,此刻却让他有些烦躁和恐惧。

“对,我知道,但是我就算看过无数条毒蛇吐着信子,把人生吞活剥,就算是黑暗中还有一丝光,我也要背负着它继续披荆斩棘。”

撒探长和小白毫不退避地对视,身后震耳欲聋的音乐扭动的声音似乎都在逐渐远到光年之外,只剩了这个角落里的两个男人,他们就这样近乎平静地互相看着彼此,一人暴露在灯光中,而另一人恰巧隐在了阴影里,光与暗的交接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完美的分割线,平衡完美地恍若中世纪油画构图。

直到那黑暗中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按在了撒探长手上,小白勾起了个近平和的笑容。

“撒老师,您是这个世界中仅剩的美好孕育的馈赠,它不值得您守护。”

随后小白完全将身子探出了阴影之外,将漂亮的脸靠近他的探长老师,侦探甚至能看到对方细长的睫毛和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他们的影子在远处交叠在一起,就像是无数个夜晚在那辆路虎中盯梢时,他们将头凑在一起点烟一样。

“但是我会陪伴在您左右,帮助您在这个泥泞潮湿的黑暗丛林中前行。”

撒探长突然感到了一阵暖流,这种暖流让他甚至有些心头发颤,

“谢谢你这么说。”撒探长也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随后响起的钟声像是把他从这种有些过分的浓情蜜意气氛中拯救了出来,他立刻起身呼了一口气,“时间到了,小白跟紧我。”

“好的。”小白又恢复了那个寡言的小警察状态,撒探长没有再去管他,有句轻声的话也就错过他的耳朵消散在了背景廉价嘈杂的音乐里。

“以我的方式。”

 

在丽华赌场进展艰难,撒探长几乎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有盘问出什么东西,但这些并没有让他过于沮丧,毕竟这是一场持久战,他握紧了剑,做好了赌上五年十年的准备。

小转机发生在撒探长即将离开的时候,他踱到了赌场里一副巨大的浮雕画前面,这画上面是刻的普罗米修斯受刑,但是充斥着现代艺术的扭曲感,他几乎看不出来上面的人形,那巨鹰倒是格外显眼,画框是艳俗的金色,撒探长觉得自己欣赏不来这种艺术。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无意在鹰嘴的旁边发现了一块多余的突起,那突起和身后的巨山连在一起,不仔细看很难注意到,但它却猛然触动了撒探长的神经,向前一步想触碰这块浮雕,却被两个保安止住了。

“对不起先生,请勿触摸。”

“啊?”撒探长脚步摇摇晃晃,摆出个轻浮的笑容,“什么玩意啊这么金贵,好好好,不碰就不碰。”随后就哼着小曲离开了,像极了个醉酒的登徒子。

 

“撒老师,赌场里什么都没找到。”

小白回到车里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但坐在驾驶座上的撒探长却神色轻松。

“你好像最后发现了什么?”

“这个。”撒探长举起手机,给他看和自己袖口的摄像头连接拍到的画面,语气里都透露着兴奋,也没有顾上小白的沉默。

“这个图标,跟大世界夜总会那个案子现场发现的信息解密器上的标志是一样的。”

发动汽车,撒探长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出了口,“猎杀会,听说过吗?”

看着身旁的小白还是没有反应,撒探长连连摇头,“我回去跟你说。虽然和这起案子无关,但总归是个侧面突破。”

汽车行驶在浓郁的夜里,像是也一并隐身进了这潮湿的黑暗里。

 

 





(思索再三,这文加了一条新的隐线,我打算找个地方稍微露一点猎杀会相关,以此激励我赶快把《猎杀行动》这个相关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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