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全员/渤罗/红兴(极限挑战衍生)
分级:R(血腥暴力与死亡)
梗概:为非作歹,我很抱歉。
警告:前作4-5在这儿
*剧情中二,地名AU,世界线AU,请勿当真。
*他们都是坏人,只是写文设定,这个三观现实生活中是错的。
*突然发现如果真论cp向的话渤罗>红兴,所以改了改顺序。
*利益相关:我算是团粉+渤乐,cp吃主流红兴菠萝,乱炖完全接受。
6
“姓名。”
罗志祥哗啦啦晃了晃手&铐,瞥了瞥嘴,“您不是知道了吗?”
面前的人毫不客气地拉起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茶色头发,咣当一声罗志祥的手肘结结实实砸到了铁桌子上。
“劝你老实点,五当家的,局里这些个人,可都看不惯你,你知道只要不弄出人命,我是不会制止的。”
罗志祥咧嘴痛得嘶了一声,不过还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齿,“他呢?”
“你说三当家的啊。”对面的人松了手点了根烟,将眼圈吐在罗志祥脸上,“我们长官跟三当家的有点私人恩怨,他们俩正叙旧呢。”
罗志祥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你不知道你们三当家都干过什么事儿啊。”对面的条子脸上有块不大不小的疤,在黝黑的脸上一说话就抖动一下,像条蜈蚣似的看得人头皮发麻。看罗志祥不理他,就自顾自地翻开了卷宗,“罗志祥,男,台/湾人,现定居于c城,无通/行证的黑/户口,涉嫌多起大/型/公/共/场/所/纵/火/案,多起跨/省/故/意/杀/人案/,现予/以/拘/留——”
“证据呢,抓人要讲证据啊长官。”罗志祥眨了一下眼睛。
“新乐大舞厅的监控显示你和魏小爷在纵火案当日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那你顶多判我个危害公共治安罪,我看他不顺眼,打一架你们也要管咯?”
“还有现场残留的爆%破/物/残/骸以及黑/市/购/买/记/录,罗五爷,劝你老实点,只要想扳倒你们,大有证据在。”刀疤脸又顿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虽然说从法律上讲如果定罪你要移交到省%级,但我们可没说监狱不能出意外,是吧?”
刀疤脸又猛地前倾拉住罗志祥茶色的头发,狠狠向下将他的脑袋砸到了金属桌面上,发出一声恐怖的声响,恶心的声音从贴着罗志祥右耳的地方低声响起,“这里的狱&警都恨你恨得牙痒痒,警&局规定,所有有越&狱倾向的犯人可以使用高压电击予以阻止,你知道被电击之后的犯/人是什么样子的吗?他们的皮肤上会留下一块一块黑色的烂肉,会翻着白眼吐白沫把尿都洒到自己裤子上,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就是你将来的下场。到时候不知道罗五爷这张漂亮的脸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体面?”
罗志祥的头皮被扯得火辣辣地疼,看着眼前的人在明晃晃的灯下面露出个狗似的尖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哈哈我想起来了,我说我怎么看长官你这么眼熟呢,当初在帝豪夜总会,是军%爷您色心大发,被我差点把命&根子给割断是吧?怎么,现在改行当条%子了?”
刀疤脸被罗志祥戳了痛处,手下狠狠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五当家的这一下子活生生被扇出了血,不过还是露着一口被血沾湿的白牙,冲着面前的男人笑。
“你知道我这次不会手下留情了,爱你呦兵/哥/哥。”罗志祥对他抛了个媚眼,配合着被鲜血染的像是抹了口红的嘴唇,让这个场景看上去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刀疤脸放开了他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笑了起来,“都说罗五爷是个疯子,果不其然,不过我觉得,疯子可不会跟人合作,五当家的,你有软肋,一个有了顾虑的疯子,还能完全豁得出去了吗?”
刀疤脸坐回椅子里给自己点了根烟,把烟全吐在罗志祥脸上。
“你猜三当家的是不是个怕疼的人?”
罗志祥在不易察觉的地方下意识地顿了一下,随后又重新摆出了那副疯疯癫癫的表情。
“那你再猜你们老窝里窝着的人怕不怕疼?给我把他押下去!”
刀疤脸的烟抽了一半就被弹到了罗志祥的脸上,罗志祥躲了一下还是被烫出了几个血点,与此同时从外面进来几个警/卫模样的人,骂骂咧咧把他从椅子上解开押走了。
张艺兴开着那辆不起眼的大众停到港口时,孙红雷还没有出现。
他在车里用手指随着嘴里哼的几句旋律指方向盘,他看了看车窗外远处黑色的大海,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是没经历过危险的时候,但那些危险只能算是轻微的,可能造成受伤的那种危险,几位哥哥铁了心不准他杀人,所以他只见过被血染透了的孙红雷和黄渤,自己却到现在身上连个伤疤都没有。
他比五位哥哥都要小不少,岁数上整整空出了一个十年,小时候的事儿早就淡忘了,模模糊糊中似乎童年的记忆只局限在爷爷奶奶身上,他的人生是从一场暴雨开始的。
十六年前,有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流浪孤儿发着高烧,c城一半时间都在下雨,他踉踉跄跄走到了门汀岔道的一边窝棚下避雨,地上全是泥水,这一坐岁数不大瘦得过分的小孩就不打算起来了,窝在角落发抖。没有人好心去提醒他这里是崭露头角的几位大毒&枭的地盘,容不下他这个小叫花子当救助站,就算有出租车驶过也是踩紧了油门溅起一道水花不敢停留。
临近傍晚的时候雨才小一点,一辆黑色的车在门汀口停下了,车上下来个戴墨镜的男人,有人替他打着伞,男人走到小孩身边摘了墨镜,摸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小孩就抬起头来看他,一双干净地过了头的眼睛在雨水的冲刷下,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显露了出来。
大魔王觉得像是哗啦啦的大雨也浇进了自己心里,把刚刚杀完人的血腥气给冲了个干净,一瞬间他仿佛不再是个罪人了。
“喂,小孩,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不知道。”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避雨。”
魔王对自己的跟班挥了挥手,阻止了他们的话,“跟我走吧,给你换件干净衣服。”
后来孙红雷曾经不止一次跟王迅感慨过张艺兴的出现正是时候,仿佛冥冥中的命运安排,他们干这行的多少都有点迷信,有这些那些的讲究,而越信,就仿佛越有这么回事儿了。
孙红雷领着个脏兮兮湿淋淋的小孩儿走进门汀的大堂口的时候,黄磊正在跟黄渤吵架,黄渤一只胳膊缠着纱布,血渗得吓人,桌子上拍着两把上/了/膛的手&枪,地上散着一地的瓷片,罗志祥在黄渤的身后一言不发,王迅拦着黄磊的胳膊在做和事老。
那个时候的老几位都还年轻,黄磊也还清瘦,看上去像个教书先生说起话来却狠地吓人。刚刚成型的五人组缺乏磨合也没有真的交上心,而且亲疏关系太过明显,不同帮&派出身的人做事方式有所不同,比起所谓“拉帮结伙”更像是不得已的商业合作。
正在争夺c城到金三角航线的几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分歧,黄磊一直就反对争取这条海上运输线,认为他们刚刚起步怕过于铤而走险,而黄渤却持反对意见。这半个月来魔王和执行官天天弄一身血回来,在谈判桌上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首席军师一进门就看见王迅在给黄渤从胳膊里取子/弹,半条命几乎折腾进去的执行官咬着牙,血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黑乎乎的一片。
“这条线,要我说,就不该要。”黄磊坐到椅子上喝茶,茶水已经凉了,他还是灌了一大口,“你把命搭进去可没怪我没提醒你。”
“没有这条线,我们想在c城做大,人崔三儿凭什么让给我们?”黄渤心情也算不上好,说话句句带刺。
“那你就打算这样过不是你砍了人家脑袋就是人家用枪把你崩了的日子?”
“黄磊,我这是为谁你心里有点数!”
“黄渤,他妈论资排辈我是你师爷!”
王迅连忙去拦黄磊,黄渤顺势啪地一声将枪/拍在桌子上,黄磊也跟着上了/膛把/枪拍在桌子上,桌子旁边上/供的桌子摇晃了几下,啪嚓一声,原本供的瓷佛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佛像头滚了几圈停在黄渤刚流到地上的血里,沾得发红。
“那好,我不管你们京/圈儿怎么办这个事儿,你要想做临海的生意,我比你有发言权。”
“那在大陆做生意,台/湾人是不是也比我有发言权了?”
被突然针对的罗志祥愣了一下,却没有言语,只是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风暴圈。
究其原因,剩下的人也能猜出几分,罗志祥才刚来没几天,而且一直跟着黄渤在做事,黄磊总想借个机会敲打他一下,让他不要过于附着在某一个人的势力上。
那个时候的黄磊,始终坚信要想把这个团队稳定下来,他们五个得是个五边形,他担心有的角会失去平衡。
“关小猪什么事儿?”黄渤本能地挡了一下身后的人反驳道。
“他惹的麻烦还少吗?”
罗志祥理亏地哑了声,从到了c城进了堂/口,确实好几次失误都是由他自己随心所欲的做事风格导致的,他原来也有过搭档,遭遇了背叛之后特立独行惯了,疯疯癫癫的气质不知道收敛,这一次执行官被人用子弹穿了胳膊,他也难辞其咎。
门汀堂口的几位毒%枭头头的矛盾一触即发,毕竟都曾经在自己的地盘上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猛地捏到一起,彼此的刺对峙着扎进肉里,血淋淋的。
张艺兴就是这个时候,带着外面清冽的雨水气踏进这个血腥味十足的屋子的。
“艺兴。”孙红雷敲了敲张艺兴的玻璃就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也打断了年轻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忆,“你有点走神。”
“没什么,红雷哥,我就是刚才想起了点以前的事儿。”老幺细心地把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仍旧是那副活力十足的年轻人口吻,“我觉得今晚赵九爷会对我们下手,一口气吞了我们。”
“他也不怕撑着。”孙红雷脱掉被烧坏的西装换上张艺兴为他带来的夹克,“家里那边安排好了?”
“我让小虎他们去做了,剩下我指使了几个身手好的先去翠顶楼候着了。我跟迅哥儿一直保持着联络,他说现在翠顶楼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但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性是,当红雷哥你逃跑的消息传到九爷耳朵里后,师父会被他们先囚/禁起来,而不会随随便便就杀掉。这样反而给了我们更多的优势和机会。”
年轻人在对方换衣服的时候已经发动了车向翠顶楼的方向驶去,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说完却感觉副驾驶上没了动静,转头去看大魔王正用一种罕见的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红雷哥,你怎么了?”
“艺兴,你长大了。”
老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感慨逗笑了,咯咯咯笑了起来,“哎呦喂红雷哥,干什么啊你这是。”
“我突然想起你刚来的时候,黄磊说你能冲冲我们身上的血腥气,是真的。”魔王看了一会儿自家白白净净的老幺,突然来了一句——
“艺兴,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还怪哥吗?”
曾经的魔王过的有些自私,也不能说是那种贪图小利的自私,而是他更多时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说看惯了这世上肮脏的事儿之后变得格外自保,难以交付真心。
直到他把那个街边的孤儿捡回来,整个门汀区,他真正完全信任的也只有黄磊一个人。
凡是过着刀/口上日子的人,都要有点这样的魄力和觉悟。
但仔细想想,他拉扯到了这几位,与自家聪明的军师,是有过救命交情的,黄渤与王迅之间有救命恩人的关系。再剩下的人,似乎关系也就这样点到为止了。黄磊和黄渤之间无意间八竿子打上的辈分师爷,似乎也并没有为大家的关系再牢固一层增加什么筹码。
他直觉他们会相处的很好,但这一起做这种生意又不是公司同事交朋友,不是说单纯地处得来就能一起办事了,在这个圈子里,多少人是被自己兄弟背后捅一刀的?估计数不胜数,魔王对这事儿门清,剩下的也都心知肚明。
魔王直觉,要想他们能拧成一个办成事儿,总归要个什么样的契机,而且这个契机得把一切都破个粉碎,再从灰烬里重新生出来才行,不过更有可能这一碎,大家就真的散了,那么这段关系就会同之前一样,沦为又一次利益相残的附属品。
但魔王不想落个这样的结局,他过了毛头小子的岁数了,目光更长远了,他需要一个稳定的支撑,干他这行的能有个安稳三口之家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么他就需要一个帮派,一个堂口,甚至说几个人的团体,来作为他以后生活的支撑,财富的来源和归属感的去处。
所以把那个小孩儿捡回来,他的目的是自私的,他需要一个完全不同于他们身份的白纸,来承载这堂口里染着血的恶。
孙红雷的突然出现缓解了堂口紧张的气氛,几个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他身边那个孩子身上。
“门口有个淋雨的小孩儿,我给他领回来了。”
消瘦的男孩披着魔王的西装,松垮垮的有些滑稽。孙红雷仍旧挂着那个有些傻气的眯眼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这里发生的争执。
唯一一次,剩下的几个人,谁都没理解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十六年前负责c城到金三角一条水线的人姓白,道上称“小浪里白条”,大部分人会称呼他一声白爷,不像崔三儿家里排老三,就被称为崔三爷,他这个爷的称呼不带数字。白爷和崔三儿完全不同,大家表面上喊后者三爷,暗地里还是叫他崔三儿,因为这姓崔的办事不怎么道义,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大家叫他崔三儿,就是因为跟“瘪/三儿”有点像。私底下大家也叫白爷为白爷,他岁数不大,冷血得吓人。
白爷不是贩%毒的,他只负责水路运输,收了钱就合作,放船给人去金三角做买卖,只要你不招惹他,基本白爷不会管陆地上的事儿。据说白爷是从北京来的,在他来之前金三角到c城的水路所属权一直没有个准话,所以去运货异常凶险,不同势力的集团之间往往就在海上斗得不可开交,鱼死网破。白爷来了之后一年,这整条水路姓了白,各种想去金三角做买卖的人,明码标价递供,也算是有了规矩。
C城在边缘地区,做白面面生意的多但是却没个气候,像是小商场里散的到处都是的地摊货,赵九爷管着邻省,是这一片有名的大龙头,却对这边一直不管不问,认定了这群鼠目寸光的人成不了事。而这些个“鼠目寸光”的人眼中,只有崔三儿还算是势力最大,手下百十个人,跟白爷的生意往来也最多。
黄磊的意思是拔掉崔三儿独揽整个c城的生意,而明显魔王和执行官的野心要比他大——
不仅c城路上是我们的,运货的水路也得是我们的。
现在老几位已经跟白爷递上了水路货运的生意,表面上也算和和气气的。这其中有个黄磊的私心,他跟白爷在北京有过交集,非要按资排辈起来,他跟白爷算是师兄弟。
京/圈儿和其他地方的规矩有些不同,毕竟是皇/城根下的地方,很多事情比起东北甚至临海都要冠冕堂皇的多,所以说黄磊跟白爷是有过互相敬茶说过客套话的一面之缘的,虽说黄老师已经早就撕掉了在北京那层文人的皮,但面对曾经的故人,他对白爷是带着对北京/城里道上那点规矩和自己曾经作为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怀念之情的。
说到底,是那么点所谓“文人风骨”,黄磊不想就这样彻底把那点东西丢了,他又怎么不明白卧榻之下岂容他人安眠的道理,这种特有的情怀是打一落生就处在社会底层在饥饿和死亡边缘硬挺过来的孙红雷黄渤所不能体会的,尤其是先天条件不那么出众,从泥泞堆里爬出来,以生存为第一目的的黄渤所不能理解的。
当白爷给黄磊敬了一杯茶称了一句黄老师的时候,黄磊抑制不住地想起了那段被回忆渲染地无比灿烂的“伪君子”时光。
“白爷有个儿子。我今天出去,换来的消息。”当晚孙红雷来找黄磊的时候开门见山,让黄磊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还有——”
“对,知道的人很少,这恰恰证明了。”孙红雷坐到黄磊的对面,冷着脸笑了一下,像是个阎罗,“这是他的软肋。”
“你找回来的那个孩子是打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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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一下感情和过去的故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打两个cp tag了,因为不是那么明显……而且从后面的几章来看,也基本cp向到这种程度就为止了。)